今天資料東西堆滿倒歪,我必須趴在低咖啡桌前工作。頭在喇叭之間近場聆聽,離喇叭不到一公尺。
Medtner 的老俄鋼琴懷舊風,詩意散逸,其實,充滿不少我不喜歡的贅詞、多餘的情緒,求與愁。
近場之後,鼻尖幾乎貼得到鋼琴拋亮冰冷的前板。我聽到多點鋼琴本身的物質存在(或是說,耳翼被琴音包圍灌滿),Medtner 那些多情贅詞,消退不見。
龐滿之聲與無聲間,空無與留白,變得可觸而巨大。Demidenko 的呼吸遣詞,低調中的流動明晰,更為彰顯。陪伴音樂,非常新奇的關係或 engagement,無意間油生。
( 在英國,point-making 等同於「(過度)有個性」,是代表虛華不實、浮誇耀炫之類的負面詞。非典型的俄國鋼琴家 Demidenko 歸化英國,不只是國籍上,也在演奏風格與美學觀上。不管是Chopin 或 Medtner,始終含著流動的一股氣韻,僅「如實以告」。英國的樂評,若更深來看,並非愛國主義,而是打心眼底深好這種調調,僅守住最核心,透明如實的素樸正直。)
( 來自英國的 ATLAS 線材,點到為止,堅傲,不爭奇鬥艷,也完全符合此般「無諱無色」的美學。)
現在眼前的音響應該沒有虧欠我太多,與其汲汲焦慮著調整硬體之聲,我應該多調整實驗「自己的聽法」。
2013年10月12日 星期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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