嘗試一下新作法,看看把不同要素的唱片,圈在一起聽,會發生什麼事。
最近要不是淡白戲細 的Weiss,就是被浪頭剷過的Bryars 鋼琴協奏曲,或是 Khachaturian 小提琴協奏曲包藏花心的蠻橫潑辣,很極端。
不是連續的好幾個晚上,Weiss 的魯特琴,治我難眠,治我不知所措。放哪都不對的手腳,被抵住了擾拗,放哪都沒關係了。
聽大編制的交響曲 thrill 過後,浸沒於理性推演的建築之後,多是空虛,像是心裡面被挖了個洞。
聽最好的魯特琴演奏之後,像是Barto 彈的Weiss,心是放空的,和顏悅色的。
在音響架上堆疊的CD,Barto 第四卷的封面畫,與 Django 難得的solo 專輯照片,上頭撥弦琴師的手、鬍子、與姿態,無意間映出了個「相似形」。
都是無伴奏 in solitaire,都是解憂的靈藥,古樂搭上古爵士的遊唱詩人。
Django 流利的即興奏,時而出現藍色的 note-ben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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