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沒有過這樣的經驗,被一段旋律或音群附身,無所遁逃?
這張Naxos發的保加利亞裔作曲家Tabakov協奏作品,是熱愛長笛(尤其是現代樂)的我,在異地不期而遇的一大驚喜。
這首雙長笛協奏曲的第二樂章,有些沾染Kabalevsky 或Shostakovich 那種戲謔(sarcasm),以及邪魔天降的menace預感。整個下午,整個腦袋,都被這只聽過一次,由四個音符構成的動機所侵占。
輕快故作天真的長笛,暴冽的銅管、打擊樂(包括一種罕見的tamburo bulgaro),按照一種unitary trajectory,交織成一闕死神之舞(Dance Macabre)。
首演時原班人馬的金三角:作曲家指揮, 首演的土耳其Bilkent 樂團, 與題獻者Patrick Gallois ,擔當本次的錄音,更讓詮釋上產生有如kindred spirits 對話的圓融與聲波震撼。
訂閱:
張貼留言 (Atom)
A Tale of Two CDs
嘗試一下新作法,看看把不同要素的唱片,圈在一起聽,會發生什麼事。 最近要不是淡白戲細 的Weiss,就是被浪頭剷過的Bryars 鋼琴協奏曲,或是 Khachaturian 小提琴協奏曲包藏花心的蠻橫潑辣,很極端。 不是連續的好幾個晚上,Weiss 的魯特琴,治...
-
這段來自1872年版的布魯克納第二 Adagio,約早了馬勒第九慢板 40 年。情緒強度不次於馬九,語彙上卻大腳踢開了Brahms,也比馬勒更接近當代音樂所常用的休止、音塊書寫。 這是所有 Bruckner 交響曲中,淡白卻最銘感五內的慢板。Feierlich, etwas...
-
你的德奧作曲家CD,佔了你的收藏的七八成以上? 你喜歡樂評裏,襂入崇高、精準、深度、孤獨、主義、結構性、精神性等字眼? 你瘋狂收集柏林、維也納、德勒斯登、萊比錫等樂團的"德奧之聲...
-
感謝各位朋友的關切與留言,新腦已經到位,但身子卻累壞了,得了重感冒。而且是,全家一同淪陷。 喉嚨痛的當下,還有點感謝敲鍵盤不用「出聲」,可以少挨些疼痛。 醫生囑咐我最好不要超過11 點睡。待我稍作休養生息,再來與大家五四三。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