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想再聽一次的:Pink Moon, Ives 的第四交響曲,Karen Dalton 的 In my own time。
Ives 的音樂在今天午寐半醒時,是被巨石砸到的神秘經驗。午夜再探,那些出沒不定的人聲群與鋼琴,清醒同時,多了驚懼。
( 他的第二號「鋼琴」奏鳴曲 Concord 兩個樂章,竟可亂加不速之客的中提琴與長笛的龍套不速自來, 進房請自取牆邊一把鑰匙。)
(( 奏鳴曲的問題,在於伴侶從頭到尾都必然長相左右,我喜歡 Ives 的調調,來去自便,對話隨意,像是你在咖啡廳或機場,鑽進於自己小世界時,闖入的進出人群,或是偷聽,或偶遇,或。。。))
所有的感受差異,也要歸於自調的大系統與小系統的不同氣色。Karen Dalton 在大系統場面一派寬裕清爽,小系統卻在泣血,特別是 "Katie Cruel" 這首歌的 banjo 與 fiddle。那提琴錄得好遠,濃度存在感卻好極了,像來自小學時耳邊的白色收音機。
我怎能將時間或年代說是「自己的」? 自己頂多,類似是下面這首歌 bassline 的某種存在。
Just myself aga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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