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想再聽一次的:Pink Moon, Ives 的第四交響曲,Karen Dalton 的 In my own time。
Ives 的音樂在今天午寐半醒時,是被巨石砸到的神秘經驗。午夜再探,那些出沒不定的人聲群與鋼琴,清醒同時,多了驚懼。
( 他的第二號「鋼琴」奏鳴曲 Concord 兩個樂章,竟可亂加不速之客的中提琴與長笛的龍套不速自來, 進房請自取牆邊一把鑰匙。)
(( 奏鳴曲的問題,在於伴侶從頭到尾都必然長相左右,我喜歡 Ives 的調調,來去自便,對話隨意,像是你在咖啡廳或機場,鑽進於自己小世界時,闖入的進出人群,或是偷聽,或偶遇,或。。。))
所有的感受差異,也要歸於自調的大系統與小系統的不同氣色。Karen Dalton 在大系統場面一派寬裕清爽,小系統卻在泣血,特別是 "Katie Cruel" 這首歌的 banjo 與 fiddle。那提琴錄得好遠,濃度存在感卻好極了,像來自小學時耳邊的白色收音機。
我怎能將時間或年代說是「自己的」? 自己頂多,類似是下面這首歌 bassline 的某種存在。
Just myself again.
訂閱:
張貼留言 (Atom)
A Tale of Two CDs
嘗試一下新作法,看看把不同要素的唱片,圈在一起聽,會發生什麼事。 最近要不是淡白戲細 的Weiss,就是被浪頭剷過的Bryars 鋼琴協奏曲,或是 Khachaturian 小提琴協奏曲包藏花心的蠻橫潑辣,很極端。 不是連續的好幾個晚上,Weiss 的魯特琴,治...
-
像許多在東德體制活躍的音樂家一樣,Kurt Sanderling (1912--), 是一位被主流樂界所低估的德國猶太裔指揮家。 他的音樂事業大致可分為三個時期。第一階段是自1936 年起為躲避納粹迫害,流亡至俄國,...
-
感謝各位朋友的關切與留言,新腦已經到位,但身子卻累壞了,得了重感冒。而且是,全家一同淪陷。 喉嚨痛的當下,還有點感謝敲鍵盤不用「出聲」,可以少挨些疼痛。 醫生囑咐我最好不要超過11 點睡。待我稍作休養生息,再來與大家五四三。
-
本來想把副標題定為「從陳綺貞談起」。話說前幾天前,在餐廳吃飯時,PR系統傳來陳綺貞的歌,心中不覺升起一股厭惡感。之前就對她的歌聲與音樂十分感冒,只是一直說不上來是什麼理由。 我無意得罪她的粉絲,只是要藉此機會來...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