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自Bach第三號管弦組曲,再芭樂不過的 Air。無論是婚喪喜慶,都可以聽到。
Koopman 與Amsterdam Baroque Orchestra 的版,把對位的要素盤整後全沈澱下來,樸素潔淨到極致。比起德派的剛耿,稍稍有飄搖的韻味,不過一點都沒有搔首弄姿的感覺。
現在的心情,聽到的若是一絲不苟的直線條,直覺會像是被拒於千里之外。幾乎沒飄的飄,剛好開了一絲縫隙,讓雜亂的心思可以順勢住進去。
像是舊式的收音機,細細左右旋鈕調對頻率後,此曲只剩下淡淡的傷口,十分地癒療。Koopman 對準了Bach 的某個頻率,曲子便緊攫住了我。
我對名曲沒有偏見。只是,既然是如此常見的曲子,沒有更準確地揪住心肝,是難以被打動的。
不覺起了身,突然好想聽A Whiter Shade of Pale 的Hammond 電風琴開頭。
不知你聽這首歌的時候,會不會有這樣的感覺,那段旋律,彷彿可無止盡地重複下去,像是暈船的vertigo 漩渦運動。。。。。
把音量轉大吧,關燈,關了螢幕更好。
2010年12月20日 星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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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沒想過G string和A whiter shade of pale的節奏和音階的幅度是一樣的,難怪你會想聽。
回覆刪除比馬勒vs兩隻老虎還有普契尼vs茉莉花更酷。
這幾天不心看到一部英國片"Nowhere Boy",說不小心是因為看了片名,也沒多看說明就打開來看。看了之後才發現是有關約翰藍儂成長背景的故事。
回覆刪除這A whiter shade of pale讓人翻出記憶最底層的年少情景,就像Stand by me,不斷在腦海中盤旋,伴隨著的是一片昏黃,模糊不清的色調,清冷與溫暖不斷矛盾地交織著。
To Orangebach:
回覆刪除我覺得 A Whiter Shade of Pale 裡頭,音樂、或歌詞之外,有一種「神之手」的啟示感。一種deep meditation of life and humanity。
To W:
你的留言非常感性。
這首曲子不只給我們集體記憶,還賦予個人記憶不同的色彩與畫面。
對我來說,記憶總是越來越模糊,越矛盾。不過,lament 倒是鮮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