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10月18日 星期一

Déjà vu:名曲名盤倦怠症

dejavu

























本篇並非要批評名曲名盤這樣的機制,或是「別人的榜單」,單純是對時光流轉、物換星移的一種觀察感嘆。

昨晚連聽了三個版本的Brahms violin concerto,依序是 Hahn (Sony)、Neveu (EMI)、Vengerov (Teldec),風景依舊,人事已非。過去努力收集這個曲目的我,到底哪裡去了?有問題的應該不是曲子或是Brahms或詮釋,客觀上絕對是首偉大的曲子。不是完全沒有感覺,但剩下的已經是黯淡的餘燼。

前天的Beethoven 第七與第九,或Muddy Water的最後錄音室專輯也一樣,激不起看得到的火花。這是隨著過度熟悉所生的「邊際遞減效應」嗎?與音響的好壞有關嗎?與近幾年聽多巴洛克與早期音樂有關嗎?好像不盡然,但我又無法完整解釋。

曾經浩瀚的滄海,如今只是不流動的水一般的存在。

對一些名曲名盤的感動,隨著已經知道料到下一秒要轉彎、下一分鐘那個有名的和弦或旋律要出現,而大打折扣。因為所有的「把戲」( tricks ),對你都是「已經看過」的 déjà vu。

我相信許多的朋友是不一樣的,名曲名盤與老酒一樣,越陳越香。我也知道,在其他熟稔的人事物上,我仍保有強烈的熱情。為何對某些熟悉的音樂特別倦怠呢?

是不是有些像是過度熟悉,幾乎每天要經過的那條路?不,我還是喜歡那條路啊。為何音樂上是如此呢?

這或許是最近想要多聽保有 heat-of-the-moment 現場的另個理由。唱片的one-offness,就好像紀錄下自己一時的想法、某一個小時內所說的話(即便是最精華美好的時刻),而期待這個紀錄代表你的一生足跡一樣虛妄。

聽了,不見得能讓枯萎掉的東西活回來,至少讓我確認活的東西是否能感動我,是否有一天會失去音樂這個嗜好。

還是,單純是,最近太累了?

30 則留言:

  1. 1. 應該不只是太累,而且是fatigued。

    2. 呼應一下「與近幾年聽多巴洛克與早期音樂有關嗎?」,我最近有同樣感受,但我認為聽多巴洛克音樂的確有很大影響。

    忘記哪一天重聽貝多芬的什麼東西,鋼琴奏鳴曲吧,還不是交響曲,不要說火花,就覺得「天啊這塊肉怎麼那麼大塊?而且是沒入味的那種」,並且出現你說的完全預期的到所有的情緒反應。貝七我是更久沒聽了,對於可以背出來的曲子,連情緒都可以背的時候,的確很難期待有什麼火花。

    聽音樂這種東西,環境、情緒只要一點點改變,就有很大很大的差異,而且事情經常發生在你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之前。常態。

    順帶一提,我那天仔細算算,已經超過一年沒有聽Jazz了。完全不曉得發生什麼事情。

    3. 「是否有一天會失去音樂這個嗜好」,回應這一句或許有點斷章取義,但我想這不會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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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暫時停止聆聽所謂的音樂樂音,也許會有幫助。相同情形我也常遇到,我稱之為:麻木不仁期.......
    麻木到任何經典,都成垃圾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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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應該是這陣子北部天氣不穩定的關係。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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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已經有幾個月了,我似乎也碰到類似的狀況,倒不至於到麻木不仁,什麼都聽不下,只是對於好一些很熟悉的曲目沒有興致再聽。所以,前一陣子聽完整套李希特在匈牙利之後,我開始一是多一點時間在樂器上的練習。二是挑自己不熟悉的作曲家的曲目聽。也許過一段時間會有興致再把曾經喜歡聽得非常熟悉的曲目,找不同的版本來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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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To Orangebach:

    2. 的確與古樂(曲目、曲式與演奏樣式)很有關係。精簡反而有力(許多多話、牢騷多、撒狗血的浪漫派就出局了),脫除舊樣式大編制的厚重、扭曲的 rubato (有些名盤就出局了) 後,許多樂器對位的細節、原曲的型構就自然浮凸出來了。

    比起一些大廠舊盤,Alessandrini 義大利古樂的 Pergolesi 真是聲部明晰透明、流線迅淨、精緻華麗到不行啊。

    有些「芭樂」曲子,我也還是樂在其中,如四季或現在聽著的水上音樂。

    只是,為了「知道」曲子與音樂典範與你體質合不合,可否歷久彌新,居然花上二十年。

    另一個二十年,如果我還在,音樂還在,不知剩下的是什麼?

    3. 我也希望不會有這一天的到來,這一天,也會是這網誌收掉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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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To 馬瓜:

    我不知所謂的麻木不仁期,真的是僅止於是「可還原」的一個階段(just a phase?)而已?

    我感覺比較像是無法回頭的「諸神的黃昏」。The Beatles, Dylan, Coltrane, Monk 全都從神祇回歸到一般的存在,他們同時代還有很多同樣「偉大」、甚至更好的選項。

    (某些)經典會被我當做「垃圾」,也會從一些被拋棄、被忽視的「垃圾」當中找到自己的經典。

    您好像是新的客人,歡迎來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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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To Lapi:

    確實如此!

    羨慕中南部的好山好水好天氣,又濕又雨使人愁哪。

    音響,在過濕的下雨天通常也比較難聽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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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To W:

    好厲害,整套Richter in Hungary 都聽完啦。大全集,通常不大容易消化。

    是啊,離開一陣子,是唯一能確定是「小別勝新婚」、還是「相見不如懷念」的唯一方式。

    能自己彈是最好,好壞是一回事,自己能構思、實際創造出來的音樂,總是活水一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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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以前是拼命想聽出點什麼, 現在則是放著音樂, 隨它給我什麼. 這倒不是熱情還在不在的問題, 孔子論君子小人論了幾十年, 後來就只說自己七十而從心所欲不逾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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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 大羅兄說的「從心所欲不逾矩」境界,我還未能接近。

    我要的不多 無非是一點點(温柔)感受~~

    一點點讓我想將音響電源switch ON,按下play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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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 我跟大家也有類似的感同深受。

    我聽古樂,高中前是喜歡,大學是特愛,但上了研究所,自己開始彈大鍵琴之後,那就是狂愛,熱愛了。學琴之後,近幾年聽的音樂,九成已經是古樂的CD了。

    因為學琴了,開始真正能欣賞鍵盤獨奏曲,所以solo harpsichord的錄音暴增 (以前主要是以協奏曲和室內樂為主)。然後,對於period performance的要求也越來越重視,早期I Musici之流的那些錄音,都聽起來太過於浪漫了。

    不過early music movement已經是和主流的古典樂分開了,在歐美各大音樂院都是分開來教的。因此,就一般欣賞的人,有這種情況發生,也不用意外了。

    話說,有一次我心血來潮,車上放了Brahms鋼琴協奏曲,朋友聽到居然很驚訝(而且是誠懇地)問我說:「你也聽這些音樂嗎??」,讓我一時間不知該怎麼回應。少說,那些曲子也是國小國中剛接觸古典樂的重要音樂,就連在大學時也是愛不釋手。曾幾何時,全被打入冷宮了,還被朋友如此質疑~~~

    我個人每次聽到這些「名曲」時,還是有一種感動。但重點是,聽完了回到家也沒有要拿出來聽的衝動 ,CD音響上放出來的,可能還是Rameau的大鍵琴作品,或是Biber的小提琴奏鳴曲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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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 真是太巧,我看到這篇回應時,正在聽Biber的小提琴或古小號的合奏團音樂。

    在台灣,early music/baroque 的粉絲其實滿孤寂的。古樂運動的因子,不論在音樂職業上的選擇或是一般樂迷群中,還是不敵傳統主流曲目與演奏樣式的強勢。

    現在這階段,多數的 I Musici 「浪漫風古樂」真的離我的喜好太遠了。我上次重聽他們的Vivaldi violin concerti,即便是90年代底的「新」錄音,還是聽沒多久就按 stop 鍵了。

    傳統演奏與period performance 我兩者都聽,後者也不時會有hit and miss之「嘗試作」,但現在前者能感動我的,越來越少了。

    好像你對法國鍵盤樂情有獨鍾?像是十七世紀義大利,從Frescobaldi 或 Froberger 這一支脈(從義大利轉到德國),你覺得如何?

    又,當今大鍵琴家當中,你最喜歡哪些人的風格?Robert Hill 或Vartolo 你有聽過(現場)否?

    不好意思,遇到同好,問題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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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 不會,遇到同好,很開心呢~~ 回應有點長:

    說到這個,Froberger 和 Frescobaldi 的鍵盤作品,我手邊都有。他們的音樂風格,也都相當有意思,但也需要好的詮釋者,才能將那個精神表達出來。我自己只有彈過一首Froberger的toccata。

    那種曲子要彈好不容易,很多那種音樂沒有名顯的主題,toccata, ricercar, fantasy 的即興風很重,處理不好,聽眾會抓不到音樂流動的方向。

    Hill 我手邊的錄音不多,不過他在Hanssler的Bach,我還蠻有興趣買的。他的彈法我還蠻欣賞的。我手邊,他和Goebel早期錄的Bach violin sonatas,彈得相當好。

    Vartolo的彈法我實在不大能接受。他的錄音我還有不少,每一次聽完失望了,想再給他一次機會,結果再買新的錄音,還是失望的。他的Frescobaldi的toccata,和像Pierre Hantai的比,差異立刻顯現出來。Vartolo的Frescobaldi,速度太慢,而且每段和每段間實在停太久了,感覺音樂都停下來了,而且他在一些奇怪的地方做不必要的停頓。這純屬個人心得和意見,所以如果和你的看法差很多,請包容一下囉 ^_^

    二位都沒有聽過現場的。

    我看Mingus兄有在收集Brilliant Classics上的Frescobaldi。你對Loreggian彈的有什麼看法嗎?目前我在考慮要買,還是等Brilliant之後出套裝(百分之兩百會出的)再一併買。Loreggian別的錄音,還有youtube上的影片,我覺得彈得還不錯。

    對法國鍵盤作品,也是近幾年開始才真正能好好欣賞的。剛開始非常不習慣。當然,能親自彈幾首,也是有很大的幫助的。在之前,其實是非常喜歡Handel的鍵盤組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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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 Mingus:
    如果將音響也是為某種形式的樂器,那就不難理解為何空氣潮濕時聲音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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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 我來說個瘋狂音響迷的觀點,不太合這裡的氣氛,但是忍了幾天,還是想說,祈諒。

    有一陣子,我也有類似的問題,不過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您說的,天氣不好,音響會變難聽,對呀!這件事G一定感受很深,因為他的樂器羽乙級那像樂器的喇叭都是如此。下雨天,樂器濕了,熱天,身體濕了,更嚴重的是手濕了,開了冷氣,就很多事都不對了,怎麼辦?

    人呀!還真是難搞。

    大羅兄說,我不是在聽音樂,也不是在玩音響,我是被音樂與音響夾在一起玩。所以我總是別人聽什麼,就興沖沖的買一堆唱片回家囤著,總是在心血來時,亂動音響,然後找不道路回家。當然,找不到路不一定是壞事,萬一這是通往桃花源的路呢?只不過,每一次,我總是走到茫茫海邊,面對陰天灰水,然後困坐愁城數日,數星期,甚至以月計,才找到回家的路。

    不好嗎?其實不會。因為這有一件意外的收穫,那就是聽Brhams的Piano concerto或Beethoven violin concerto,甚至Suppe的芭樂曲,總是聽起來不一樣,因為,上次聽起來沒什麼力的大鼓,突然間會槌心肝,上次聽的小提琴明明表情奇差,這次怎麼是悠悠婉婉的,動人心弦。明明都知道下一個音是什麼時,卻突然被指揮的動作嚇一跳,原來地上揚起的灰塵讓周圍的人打了大噴嚏。

    生命就是這樣找到它可以周轉的地方,我的朋友G如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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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 阿聞哥太厲害了!聽音樂(音響)可以如意到像在重溫孩提時代戳戳樂的快感!不像我每天都得執著於相對濕度的調節,佩服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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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 Lapi兄,

    好久不見,您過獎了,這戳戳樂其實有苦有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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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 To Deadlockcp:

    非常同意,early music 演奏非常挑樂手,譜與技巧不會太難,重點在風格的掌握,與能否找到有說服力的詮釋路徑。

    現代一點的曲,整個的架構(包括細部速度與表情指示)都已寫入譜裡頭;早期音樂的話,需要詮釋的介入與更多的研究與想像力,來「填補」一些未知的'即興的部份。

    Vartolo 有時的確有你所說的「速度設定」問題,會在奇怪的地方突然慢下或遲疑,整個音樂的line 與聲部的獨立因此無法維持張力。不過,我還是寧願聽他,勝過Pinnock、Kenneth Gilbert 等一些英國大鍵琴家。義大利的一些大鍵琴,家雖然在節奏上有時「鬆散」了些,至少很少讓我覺得無趣。

    可否問一下,不聽聲樂有沒有特別理由?早期音樂的聲樂與純器樂沒有分得很開,也有些曲子是可以讓兩者互相置換的。器樂的 canzone 也起源於法國的古香頌聲樂的器樂臨摹。

    Loreggian 很棒啊,讓「像即興」的部份顯得相當自然,我會盡量收入他在 Brilliant 的Frescobaldi 系列演出。

    不知現在在美國,容不容易購得 Tatus、Christophorus、Raumklang、Carus 等古樂小廠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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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 To Lapi:

    人作為聲樂的樂器,是否也像樂器音響一般脆弱呢。

    你還可唱歌給自己聽,我們只能靠不受我們控制、自身之外的音響或現場呢。

    這個戳戳樂的metaphor 下得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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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 To Arwen 兄:

    分享不同的意見是大大歡迎的,忍太久會內傷不大好吧...

    音響迷會手癢亂動,是自然不過的,在操作與得失之間的努力,便是趣味之一。這方面我一來知識不夠、也太懶散,音響的事通常也無本錢可執著。

    「生命就是這樣找到它可以周轉的地方」我喜歡這句話。我自己會覺得:自己要起了念、要去找,才有周轉的可能。

    不知是否因為晴了,還是家人心情都很好,今天的音響很好聽。小孩聽著John Wright 的鋼琴三重奏,碰到其中一首靈魂福音味道的曲子,自己就手舞足蹈了起來,他根本不知道what hit him,也沒注意到「音響」這回事。

    我想起大學時期,只擁有十張唱片的日子,我每天都沈醉在自然high 的氛圍,每次聽都好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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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 比較少聽聲樂,只是因為對文字和語言的不了解,要邊聽音樂,邊看歌詞,比較無法盡興。當然也可以純粹撇開文字內容,只是覺得少了一層認識。有在慢慢要打破這個聆聽的習慣,不過可能需要時間。而且,聲樂的CD通常價位也比較高~~~

    我手邊基本上沒有Gilbert或Pinnock的錄音,因為已經知道那種風格是比較不能接受的。Vartolo的錄音我會買,是因為他錄了一些很特別的曲目是別人沒錄過的。但是,要是有其他我比較可以認同的音樂家在錄,我會去買其他的版本來收藏。Vartolo讓我最滿意的錄音,是他彈Zipoli的大鍵琴曲子。但這跟Zipoli的音樂風格的關係比較大,使Vartolo的一些習慣,不會覺得礙耳,反而有加分的效果。早期的義大利鍵盤作曲家,我應該還是會交給其他的人吧 XD

    Loreggian其實後來師承荷蘭Koopman一派,所以跟我的老師算是屬同一派~~ 呵~~ 。不過Leonhardt教出來的學生那麼多,當今不是他的那一派的已經是少數了。就算不是,但也都會採用荷蘭派的精神。就如,Lars Ulrik Mortensen雖拜師Kenneth Gilbert,但彈法仍然生動~~ Lorregian的Frescobaldi這套我鐵定是會買的。

    古典小廠牌,都要看情況,Tactus應該算是最容易買到的。不過,古典小廠牌價位都不低,所以我平時沒有那麼大的開銷可以買。(雖然看到奇怪的曲目,會很好奇 + 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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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2. 美國要買古樂的小廠,感覺上一來太貴,二來貨源不足。建議可以上MDT 或 Presto Classical這兩個網站挑特價時去收購,即使運費下來都比較便宜。

    Wow,所以你可說是Koopman的徒孫輩囉。I'm a big fan of his!
    可否多談一些Koopman 派的一些詮釋偏好與風格,不在此回答亦可,可在你的網誌上來詳談,我會去拜讀的。

    你也彈管風琴嗎?

    Frescobaldi 的管風琴曲,Liuwe Tamminga 的Accent版我也很有興趣,樂器的選擇上特別吸引人,用的是與Frescobaldi同時代的Bologna市 San Petronio 風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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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3. 呃,是要再往上追到Leonhardt。 :)
    我老師,還有我老師的老師,都算是Leonhardt的學生~~ 因此我是Leonhardt一派的擁護者囉 :) 不過Leonhardt教出那麼多人,也沒那麼稀奇了~~

    我不會彈風琴,對於風琴的聲音,比起大鍵琴,比較沒那麼喜歡。就是同一首曲子,我會prefer在大鍵琴上的詮釋。手邊還是有不少風琴的音樂,不過接觸不深,到時有風琴的鍵盤音樂的相關問題,再向您請教了。

    San Petronio的教堂很大,而且Reverberation Time長達12秒,風琴音樂彈起來,效果一定非常震撼。

    其實,在美國買一些小廠牌,也不見得會比MDT或Presto還要貴,只是要常常注意價錢,看某些網路商店有沒有降下來。不過MDT是好東西~~~ 你也在jpc.de 買過東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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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4. 請教不敢當,互相交流是真的。

    非常期待你對師祖、師父這一系譜(至少自己的一些體會經驗)的詳細介紹。大鍵琴的藝術、早期鍵盤樂的曲目,需要更多的熱情者來共襄盛舉,互通有無。

    德國的 JPC 剛上去看了一下,不知是否我不大會用他們的搜尋功能,好像庫藏稍微少了一些。運費好像很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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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 我花了一段時間,回了一下您的文章。

    http://ludwig-arwen.blogspot.com/2010/11/blog-post.html

    請笑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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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6. Arwen 兄:

    正在閉關,出關後自當好好拜讀。

    各位朋友:

    忙完後,再回覆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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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7. 我在Arwen兄那拜讀兩篇尋覓桃花源, 很有意思.

    和Mingus一樣,最近忙. 且不敢在兄臺面前耍大刀,欣賞音樂會的野人獻曝要是有, 大概也要等幾天(最快週末,不過整個週六又排滿行成了). 先請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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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8. 並不是無趣,也非不喜!
    「音樂,不只是如此而以!」
    "Hope is a new garment, stiff and starched and lustrous, but it has never been tried on, and therefore one does not know how becoming it will be or how it will fit. Rocollection is a discarded garment that does not fit, however beautiful it is, for one has outgrown it. Repetition is an indestructible garment that fits closely and tenderly, neither binds nor sags. Hope is a lovely maiden who slips away between one's fingers; recollection is a beautiful old woman with whom one is never satisfied at the moment; repetition is a beloved wife of whom one never wearries, for one becomes weary only of what is new. One never grows weary of the old, and when one has that, one is happy. He alone is truly happy who is not deluded into thinking that the repetition should be something new, for then one grows weary of it. It takes youthfulnes to hope, youthfulness to recollect, but it takes courage to will repetition. He who will merely hope is cowardly; he who will merely recollectis voluptuous; he who wills repetition is a man, and the more emphatically he is able to realize it, the more profound a human being he is."
    Soren Kierkegaard. Fear and Trembling/Repetition. Ed. and Trans. Howard V. Hong and Edna H. HOng (Princeton: Princeton University Press, 1983), p.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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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9. 本網誌難得出現這麼哲學的回應。

    我不清楚 Chen 兄/姐藉此引用想要究竟的意思為何,只是本部落格重點還是在音樂上,而非哲學或神學上諸多學派與爭議的repetition。

    如何重複(聆聽經典),為何要重複,聽的人願不願意改變自己這塊硬體,願不願意感動,可能存乎一腦一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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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0. Mingus並沒有任何學派的意涵或爭論啊!
    只是突然想到聆聽同首曲目時,也聽了許多不同的人所演奏的不同!「重複」已經直指必需「回憶」(記得樂曲的流動,音與音之間的連結);「希望」卻變成並非稍縱即逝,而是下一瞬間早已被回憶佔據啊!
    回憶是過去完成式,不可能變動了
    希望是未來式,夢想不一定有實踐力量
    重複是未來完成式,包含了前兩者的死亡與幻夢,卻是實踐力量……

    個人看法,不足取道,胡言亂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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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Tale of Two CDs

嘗試一下新作法,看看把不同要素的唱片,圈在一起聽,會發生什麼事。 最近要不是淡白戲細 的Weiss,就是被浪頭剷過的Bryars 鋼琴協奏曲,或是 Khachaturian 小提琴協奏曲包藏花心的蠻橫潑辣,很極端。 不是連續的好幾個晚上,Weiss 的魯特琴,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