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的這段期間,沒有聽任何音樂,但想了許許多多。人生苦短,一定要把握所有重要的人與事。
關於音樂的部分,其中一個重點是,我希望能在堅持自己的同時,能對其他的偏好,產生更多的同情與同理的理解。羅馬並非一日造成,人的偏好,包括我自己在內,參雜了無數的影響與回憶, 某個時間,某個地點,某些說法,那些人。
聽多了 Kempff, Arrau, Richter, Furtwangler, Karajan, Lefebure 此派彼派的評論與故事,和強力放送的、 他人又捲起的同質論述的資訊,很難不受到 brain imprint 的重覆肯定影響。
我並不討厭這些大師,只是想試著脫離,活在沒有這些人的音樂世界裡。隔離熟悉的protocols之後,別的人的聲音與信息,呼吸起伏,就活生自由了起來。
多數是提琴與鋼琴的奏鳴曲,與管弦樂佔據「無弦不樂」的世界時,我會去擁抱木管、管風琴、人聲等大小音色不等, pipe為主的聲音。
我是個一直在 attachment 與 detachment 中間游擊的人。 察覺到 being attached 時,會切掉連結的attachment;太detached 時,會要de-tach 那個detachment。
還有第三種可能,當我出走,會跳出那個框框,誰管他那個相生的兩極。
我希望,踏實地踩在自己路上的同時,能去置人心腹地理解別人的差異。 環肥燕瘦,都有背後的理論與情緒,生成與因緣。
我應該是哪邊都無法討好的人,也是很貪心的人。
會繼續思考更多更多,回應或許不會那麼勤。音樂與靈感的分享, 且盡力走下去。
覺得自己年紀越大
回覆刪除就越珍惜得來不易的知音
雖然您不是個會刻意討好的人
但對於理解個別差異的生物體
我倒覺得您有一定的讀心功力
保重,好友~~
對於Hubert 兄的「一路走來, 始終相挺」, 心中感謝萬分。
回覆刪除尤其舊東德及木管, 管風琴這一塊的互相交流成長, 許多事物是難與他人分享的。
十八世紀德式 Silbermann的管風琴遺蹟再現的 Querstand 系列盤, 以及Kegel 的其他Bruckner, 有機會一定要在你那邊聽一下。
知道您安好就放心了
回覆刪除圖片上那對雪白的翅膀就是您的心情寫照吧
真的感謝您與Hubert 兄的關心, 冷漠的世界中尤其珍貴。
回覆刪除是啊, 您知我心, 雪白的雙翼, 自由自在的飛行, 是我一直嚮往著的。
只是, 活在世間必有箝制與需要面對的許許多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