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10月5日 星期一

萬佛朝宗

Hanove
風雨總算停了,有種比寧靜更寧靜的感覺。

家事作完,抽出這張許久未聽的CD "Music At The Hanoverian Court: 1680-1710",當作背景音樂翻著書。穩健的韻律中,如沐春風的輕巧感,不由得想:「匈牙利樂團有如此高超的合奏技術,和寧靜致遠的安定感,真不賴」。仔細讀過解說,才發現,這個叫 Capella Agostino Steffani 原來是貨真價實,來自Hanover 的德國團。指揮Lajos Rovatkay 雖是匈牙利布達佩斯出身,但音樂的養成訓練,卻是完全在德國。

音樂的部份,在17世紀末18世紀初,德國音樂的混血實驗風,還是受到太陽王宮庭樂風為主的高盧(舞曲)影響,卻也另一方面開始追求義大利威尼斯歌劇所開啟的較自由曲風,尚未像 Bach, Telemann 一樣找到屬於自己的形式或巧思之美。

在此階段,多重途徑去了解 18 世紀在 late baroque 與 pre-classical 交界前後、各派別的百家爭豔,比起不停對 Mozart, Beethoven 同一曲目幾十個版本比較,似乎更有無窮樂趣。

這篇短文的重點不在於,我最近的「德國癖」有多嚴重。(事實上,近來一些帶來感動或懷舊的, 既非德國團, 也非德國音樂。)

而是,繞了好幾圈,常常會像蒼蠅般回到原點。在某個時間點,跟一個地方的緣分或連結,真是奇妙的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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