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之前的文章說了什麼,我還是很崇拜馬勒,只是與別人的方式有些不同罷了。
對我而言,他不是屬於德奧的馬勒,或Klimt 風的厭世馬勒。而是像尼采一樣,打著metaphysics的旗幟,把metaphysics的建築主義招牌拆下來的解放者!
德奧浪漫主義與交響曲式,並非終結於Schönberg,而是死於Mahler 手上。
你看,Alban Berg的 管絃樂中,作垂死的掙扎的textual landscape,可聽到Mahler的邪獰的訕笑。用民俗與流行歌謠 tease out 交響曲式,多層次的斷裂,Ligeti 前身的expressionist 音塊觀念,都可在Mahler 的世界,甚至早自第一號交響曲就能觀照得到。
將「精神分裂, 沉溺, 猶太氣質, 末世觀, 死亡」等字眼,從你的馬勒世界移除吧!你會更清楚聽見他的尼采式的狂笑,並兀然看見你自己所投射的鏡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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