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自己與朋友們的地盤,多半掛滿空白與沉默。不,應該是一種物理狀態改變前的靜止(stasis)。
無波的,或許只是表面或湖心。看不見的地方,其實熱鬧洶湧 (或煩躁) 得很,或,進入一個思考醞釀中的「沒動之動」(motionless movement)。
反覆著 Albert Ferber 這位瑞士鋼琴家的Debussy 《版畫》("Estampes"),50 年代的mono 錄音,沒空也無意跟 Gieseking, Francois, 或是新秀Bavouzet 比。
音樂的個性之作,有時在尚未現聲的未來( the virtual),有時要從過去去找。此君的筆法精簡至極,一息到底,踏板極少,段落樂句對比卻步,讓我想到 Casadesus 的無色無味 Debussy。仔細嚼後,又泛出一種舊時代的輕玫瑰香氣。
星期天深夜的音響,可能是鄰近用電特少,安靜也是,總是活生得不像是電氣來著的。現在,我的實際聲音背景是Savall 含著煙斗的Mr. Demachy 古提琴組曲,心底想的卻是 Estampes 散開的漣漪波形與喜悅。
簡單一滴墨珠,印浸這一刻。
>>最近自己與朋友們的地盤,多半掛滿空白與沉默。
回覆刪除看到這不免莞爾:D
Mingus兄近來可好?
還好,就一個累字較重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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