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2月18日 星期五

Heavenly hurt

人生即電影,至少是其中的某些片段。

動作片中非常老套經典的場景,角色兀然凍止住,眼光往下移,再往上移直視。隨手一摸,滿手是血。演員的眼神中,滿是驚訝:先是,WHY? 再來是, WHEN?

天啟般的傷,像被厚厚的管風琴重重一擊,如何來的?為何而來?

How can any hurt be heavenly? What can it teach us?

Emily Dickinson 的詩提供了這一種答案:

There's a certain slant of light,
On winter afternoons,
That oppresses, like the weight
Of cathedral tunes.

Heavenly hurt it gives us;
We can find no scar,
But internal difference
Where the meanings are.

外傷、內傷,各有各的治療方法與意義,都強迫我們去注視它。

不管是哪種,表面有無傷口或痂,下面都有一些在你內部造成的差異。
傷,讓你的動作變怪變慢,讓你重新考量事物的輕重先後。以不同的速度韻律,讓你看到不一樣的風景,聽到對你訴說的嶄新話語。

如果你可以洞視其意義(discern its meanings),便可觀照天堂之美、之寬容廣大。

2 則留言:

  1. 您說的就是我之前經歷過的。

    動做不一定變慢,但是是忽快忽慢。

    我沒有在描寫天堂,因為在天堂的日子好過或不好過我都還沒弄清楚。

    因為摸摸傷口,發現自己還可以,所以就走下去。希望你會喜歡我的新文章。

    另,喇叭調整過了,變得更佳,不見得HiFi,而是和諧。

    另,新的計畫要開工。

    另,想去買副刀具,雕些小東西。

    另,平沙落雁最近彈得還可以,歡迎您來聽。

    沒想到,都到了這時候,話還這麼多。

    回覆刪除
  2. Too much work these days.... Will get back to you later.

    回覆刪除

A Tale of Two CDs

嘗試一下新作法,看看把不同要素的唱片,圈在一起聽,會發生什麼事。 最近要不是淡白戲細 的Weiss,就是被浪頭剷過的Bryars 鋼琴協奏曲,或是 Khachaturian 小提琴協奏曲包藏花心的蠻橫潑辣,很極端。 不是連續的好幾個晚上,Weiss 的魯特琴,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