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se, chase, chase. Chase the gloom away。
跳、跳、跳,跳離生命的無味。
跳開D. Scarlatti ,投入 Soler (1729-1783) 的大鍵琴世界,從一個西班牙風的萬花筒跳進另一個,聽久了,便內化成自己心跳的聲音。這真是位奇異的聖傑隆僧侶(Jeronymite monk),生平紀錄隱晦的他,其音樂的世界離虔誠的宗教讚頌好遠,連管風琴曲也無特別神聖冥思的感覺。(特殊的雙管風琴編制,試問一般教堂如何找到兩部擺在對稱位置、又勢均力敵的管風琴?)
在古典主義的正午,修道院牆內的Soler ,慣用吉他般的琶音低音音型撫著鍵盤、唱著單一細胞、單一樂章、節奏繁複流動的「奏鳴曲」。
比起早期追過幾張的Naxos版中較 poker face 的Gilbert Rowland,Pieter-Jan Belder 的投入感與溫度較高,也比起之前他的Scarlatti 計畫,更展現著放鬆愉悅的笑容。是否,真正的宗教,所帶來的正是這種無論置身何處何境,張開雙臂,「無所不樂」(saying yes to life) 的感覺?
Joy to the world。聽到的只有這樣的「福音」:光是生存著,就是種快樂。我必須牢記住這樣的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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