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9月26日 星期三

問君何能爾,地遠心自偏














由於場所氛圍的不同,人聽到的、感受到的,會完全不同調。

聽歌仔戲,好像要配上那麼一點被色素包裹住的醃芭樂,才正。

大衛肥牡蠣的「克羅采」,還是大學男生宿舍前,洗濯物從架上不斷滴下水滴,叼著菸猛看月亮的那個夜晚,聽的卡帶隨身聽最為傲岸。

明明Disk Union新宿的Soul 館音響器材,只是普普之下,就是無法在家裡重現一樣過癮的黑汁。Edwin Starr的歌喉依舊迷人,只是,那爆發力與撕裂感就是缺了臨門一腳。 誰叫我活該,club 的舞曲終究不屬於家裡的客廳。Soul ,某些黑人音樂,還是在燈紅酒綠,人聲喧嘩,或稀有黑膠滿室的basement ,最能私啟細微的末梢神經....

鄉村樂也一樣,如果是在美國南方小鎮的afterhours,離吧台遠遠的點唱機裡傳出的B 級歌手的crooning,會讓你想到Nighthawks 這幅畫,狠狠地揪住你無意留駐的心。

1 則留言:

  1. 嗯,地遠心自偏,下得真好;一杯長島冰茶,滿室燻死人的煙臭味,濃得彷彿要遮蓋正對午台視線的雲霧中,傳來的聲音當然不及 Standly Jordan 或 Pat Metheny,但硬是讓人多了些感動,出了門,幹譙一身煙味之餘,仍懷念方才似乎擴大機音量調得太大了些的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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