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清明理性時代,「慢」好像成了老大師的奢侈特權。極致的始作俑者,便是Richter,把heavenly length的舒伯特奏鳴曲,拉到幾近崩解的極致。
這位邊緣性格極強的俄國鋼琴家,讓人想起之前沉溺典範的顧爾德,亦不由得想起他同鄉的導演Tarkovsky 時間雕刻,讓時間靜止的藝術。這樣的approach,考驗人的耐心,尤其在古樂運動反映一種athletic living pace的新時代典範時,成為難得的「不溫吞的溫柔」。
並不代表所有的曲子都慢,像第十四首前奏曲,就有cascade般的層層險鋒;十六號狂暴的急板,就有捲起千堆雪的風雲變色。
慢是容易的。要慢的有精緻的設計,有無窮的餘韻,就要看藝術的博大精深了。
我昨天聽了朋友帶來的片子,是Sokolov的合輯,一套五張,NAÏVE出版,據說才一千多塊,我已經請他幫我訂一套。
回覆刪除聽他彈的Brahms,會有一種令人想要流淚般的感動,簡直像在演奏一闕交響曲;聽到高潮時眼淚真的差點流下,因為我聽到管子爆掉的聲音...
NAÏVE出版Sokolov的合輯,一套五張,共有兩套哦。
回覆刪除我自己收了一套半, 可惜漏了這張Brahms, 應該去找找看。
Sokolov 來台開音樂會, 是我最大的一個夢想...
他不是說不玩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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