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12月15日 星期六

最「悲愴」的柴氏第五

之前聊Barbirolli的 Mahler 第九的時候,曾經提過其中蘊含的肅殺氣質。若你喜歡這調調,可以去聽他與哈雷子弟兵合作的Tchaikovsky 後三首交響曲,尤其第五,是我聽過最悲切而歇斯底里的版本。

十多年前,我唯一的一張柴氏第五cd,就是Barbirolli的版。有一次跟老友閒聊時,我說我覺得老柴的第五比第六更適合「悲愴」這個暱稱。他頓時面露詭異的神情,當時他手邊的版是DG的Mravinsky 的老綠版。之後我們交換cd ,才了解彼此的立場:他聽到了Barbirolli 版的悲愴,我則發現,原來我對柴五的悲切印象,是建立在Barbirolli 的「獨家偏見」上。

Mingus 常常介紹些難找或絕版的唱片。好在,這個怪版在最近已經由雙木林重發(柴氏後三首的盒裝),有興趣的朋友大可一試。

我有第四與第五的EMI Phoenixa 舊版,就少了一張悲愴。聽過的朋友是否可以報馬一下,Barbirolli 在悲愴的感染力是否比第五更勝一籌?

9 則留言:

  1. 不知這算不算柴五另一種"特殊感應"。

    幾年前,我介紹一位初入古典樂的友人去聽柴五的現場演奏。
    (高雄市立交響樂團),整場聽完後,她的感想是:{第一樂章讓她睡著,第2樂章一開始的"淒迷法國號"把她整個拉回神。}

    聽她這麼講,我就把我有的柴5版本全複習一遍,就是沒有她那時的感覺。

    遺憾"高市交"沒有定期錄音的作法,不然真想聽聽看。
    (拿麵包沾主菜滴落的醬汁,試著想像主菜的美好。)

    p.s林克昌的柴5不知版主你評價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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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悲劇的感染力是否比第五更勝一籌"在我比較喜歡的錄音,穆拉文斯基與葛紀夫似乎還是柴六比柴五適合悲愴這個名稱,俄國人應該有他們獨立的哲學觀,其中葛紀夫我是柴4.5.6都現場聽的,柴六氣分滯重,悲愴所言不虛,想來演繹的指揮才是決定曲子走向最重要因素,指揮的重要由此可見一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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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我手上的剛好也是穆拉文斯基的老綠,但我覺得不管悲愴與否,他的處理都讓我印象深刻,聽過後久久不能忘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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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To 劉俊丞:

    那位"初入古典樂的友人"可能礙於經驗體力, 才會有此反應。要從唱片去找她的主觀感覺, 很難。

    林克昌的唱片我一張也沒有...

    To Dent:
    指揮的詮釋的確是極重要的, 尤其是個性強烈的人。像Mravinsky的柴六, 與其說是悲, 不如說是Dylan Thomas 這首詩的意境:

    Do not go gentle into that good night,
    Old age should burn and rave at close of day;
    Rage, rage against the dying of the light.

    To CookieJen:
    久久不能忘懷, 沒錯, 尤其是指揮與樂團的「人劍合一」, 及銅管的威猛侵略性。

    By the way, 你聽過穆老Erato 的80年代版嗎? 這是更讓腎上腺素急升的究極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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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TO:Mingus
    穆老Erato 的80年代版,我沒有。

    不過,是有2張穆老的"奇特版"。

    穆老指揮列寧格勒交響樂團,柴4跟柴5。(錄音年代1950~1960)
    聽完後一樣沒有"感覺"。

    P.S跟柴5放一起的是1925年錄音的1812,(有合唱聲)
    樂團為柏林交響樂團,我不確定是否為"愛樂"。
    指揮:不可考。
    跟柴4放一起的是義大利奇想曲,同個樂團。

    6年前大地之音還沒倒時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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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這句修一下:
    跟柴4放一起的是義大利奇想曲(這張也是穆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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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to 劉俊承:

    先說聲抱歉,因為在這裡看到你的回應,有感而發,也不知該去哪裡回應,就直接在這裡留言,也有點對不起板主,這樣好像怪怪的...

    我也沒聽過Erato版,希望有緣遇見它
    不過林克昌先生的我倒是有幸聽過,長榮交響樂團的現場音樂會
    我也蠻喜歡的,感覺很細緻,不同於老穆的血脈噴張,但我還是喜歡老穆的直率俐落(可能是我聽習慣了),由其是速度的部分,我希望它快它就快,要慢它就慢,第一次聽就印象深刻(以上是我的心得,請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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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更正:呵呵,都打錯了,"穆老"(整個很沒禮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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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林克昌錄音那個版本,我倒是在有次大特價時有買。可能是樂團排練不足或是如何如何的,覺得平平。我記得當年楊忠衡先生可是大力推薦,當然對於林迷而言,恐怕是得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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