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5月4日 星期五

一塊尚未落地的石頭




面對人生轉折點的時刻,音樂好像不能作什麼。人要自己找出那塊石頭的落點,思考,並起身對應。

有時,音樂越小聲,越會鑽入心的深處。越不是大師的名演, 更可以取暖。

Czerny-Stefanska 的蕭邦,將我帶回那個常有朋友可以彈琴給我聽的時空。當時外頭的凜冽空氣,恰好讓剛剛懷抱於心的暖意,得以消化殆盡。

音符的流轉固然略嫌青澀,也沒特別要說些什麼話,一群聽的人也有一句沒一句地跳躍著聽,夾雜著輕聲的交談。

但是,該聽到的,都聽到了。

你說音樂之用為何?

無用之用, 材與不材之間, 似之而非也。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

A Tale of Two CDs

嘗試一下新作法,看看把不同要素的唱片,圈在一起聽,會發生什麼事。 最近要不是淡白戲細 的Weiss,就是被浪頭剷過的Bryars 鋼琴協奏曲,或是 Khachaturian 小提琴協奏曲包藏花心的蠻橫潑辣,很極端。 不是連續的好幾個晚上,Weiss 的魯特琴,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