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年3月11日 星期六

從Argerich 的兩張義大利廢盤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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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多年前收了兩張Argerich 的廢盤,說是限量盤,果真不久後就消聲匿跡了。

第一張是The Art of Argerich,收了她早該進錄音室灌錄的Debussy 版畫(1969)、舒曼的op.17幻想曲(1974)、和唯一的現場版Ravel協奏曲(1969)。

Debussy 還是非法式的直攻法,流利而具現代味,Fantasy則沒有後來的EMI版來得奔放暢快。Ravel 雖然被樂團一值走音放炮拖累,卻有她年輕時特有的靈氣逼人。第二張是Argerich Plays Beethoven and Schumann,貝一(Ozawa)和舒曼(Jordan)兩首協奏曲。Ozawa 驅著巴伐利亞樂團(這個樂團當然遠好過,跟著自己為中心的的Argerich,步調畫面還算和諧,現場也多了些spontaneity。舒曼,就是另一回事了, Jordan 與瑞士樂團還算盡責,但除了平板的錄音之外,Argerich一直無法展翅飛翔(take wings),僵硬且按本宣科,是除了與Rostropovich的版之外(罪在羅式笨重的accent),另個失敗之作。

附上一個個人註腳,多年前曾經買好了她在芝加哥與Freire 的演奏會(當然曲目完全闕如), 興沖沖地開了多小時的車趕往現場後,才發現音樂會已"因重感冒取消"!

是她的對藝術的龜毛,還是單單情緒上的任性,讓我與她的琴藝失之交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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