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來,除了想了諸多John Cage 的實驗(概念而非音樂作品)之外,另一件事,就是對任何程度器材流洩出的音樂,皆能欣然入耳。
只要是 LP 或 CD 轉盤出來的,不是電腦 MP3 音樂就行。
倒也不是聽不出好壞,耳入好若前幾天阿聞的黑膠與大喇叭系統的,自然多了高興的腦波。另一面,「壞的」也是可以接受的,音樂的特質並也不至破損太多。
每次回老家,只有一部 DVD player,加上電腦喇叭。今早非常想聽《英雄》第一樂章,放上 Furtwangler 的EMI Reference 版,異常地,濃烈舊時代粉塵氣味沒流失。
再聽 Ricci 的卡門幻想曲、流浪者之歌,指揮Gamba 勇猛的氣勢生動依舊。
接著是愛聽的長號家 Curtis Fuller 的專輯The Opener (Bluenote),藍鬱的、煙燻的,頗貼近過年無法安頓下的心情。
前陣子飛行時經過空中大亂流與耳朵尖痛,我的耳朵,一定是出了什麼事情。
敲字,敲字,伴著Paul Chambers 穩健的牛筋走路頓點。
怦怦咚咚錯落間,新的一年就快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