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3月8日 星期二

CPE 冥誕有感


 三月八號的今天,是 CPE BACH 302 歲冥誕。

九年以來,走過一長段與 CPE Bach 的旅程,對於曾得自CPE Bach 輸血的 Haydn, Mozart, Beethoven 的古典語彙,因旅行的後見,得到截然不同的看法。我聽古典主義作品,總是一半聽著 CPE 主義遺音的 "what might have been"。

站在 CPE 的錶面時間流來復視西方音樂史,對於「古典主義= 正反二元發展辯證」這個不可逆的歷史碑基,不免會想像「如果德奧文法跟隨的是CPE Bach 這條路徑,『古典』音樂史會往哪裏走去、分叉?」

當然,20世紀以降的音樂,以及異傳統的世界音樂仍將會拆解「二元sonata form」的神主牌。我卻不免一直想著,得勢的如非衝突對立「強發展築構」的貝多芬的父權形象,而是單細胞一元、相對「即變」 variation、rondo、fantasy form 的CPE Bach,沿這條理路走下來的浪漫將是哪種?現在的古典音樂的理性與感性,會是怎樣面貌?

分析自己,CPE 沒有被真正傳承,對於我這個旅人是件好事。如此一來,他才能一直保持一個邊緣遊走滑走的離心張力,維持某整「當代性」,拉出一個永遠有餘裕的保留地 (holdout spa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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